经注定了。 毕竟童非的身材还是很顶的,而且也没什么幺蛾子,打一场友谊炮,做个交易还是没问题的。 至于说她... 马蹄踏碎晨霜,车轮碾过结冰的河面时发出脆响。秦厚在凌晨四点抵达那所牧区小学,天还未亮,校门口挂着一盏风灯,在寒风中摇晃不止。门卫是个六十多岁的退伍老兵,裹着军大衣,看见他背着设备包站在雪地里,愣了几秒,才低声说:“你就是那个‘讲故事的人’?” 秦厚点头。 老人没再问,只是推开铁门,引他进屋。教室早已打扫干净,火炉烧得正旺,几张课桌拼成讲台,上面放着一杯热水、一支粉笔和一本翻旧了的小学语文课本。墙上贴着孩子们手绘的地图:中国、世界、太阳系,还有一幅歪歪扭扭的画,题为《未来的学校》,画中老师站在黑板前,学生举着手提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