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嗡嗡作响。 昨晚那个决定吹得她头脑发热,冲动地收拾了那点可怜的行李,直接奔向了车站。 现在,坐在摇晃的火车上,那股热血褪去,只留下后怕和焦虑。 她真的就这么跑出来了? 那个冰冷的家……终究是家啊。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,是刻在骨子里的一个概念,一个符号。 离开了它,巨大的茫然和恐惧沉甸甸地压下来。她是不是做错了?是不是太任性了? 她还是舍不得的,舍不得关于家这个字所代表的、一个她从未真正拥有过的概念。 还有沉砚铎,她会不会太唐突了?他会不会觉得麻烦?她这样一声不响地跑回去,会不会打扰到他? 就在这团乱麻般的思绪在脑子里乱窜的时候,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,嗡嗡的声响在嘈杂的车厢里并不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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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氏谋的,是傅家百年气运。傅侯爷谋的,是权势前程。梦里的她是被博弈输掉的废棋,母亲投寰自尽,她被匆匆低嫁给陆家那位名满天下的寒门子弟,却在大好年华,匆匆早逝。当她睁眼醒来,冷笑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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