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唇动了动,又闭上。 陈淮安很有耐心,也不催。 许鹿呦避开他的视线,拿起盘子里煮熟的鸡蛋,在桌沿磕一下,又在桌面滚一圈,边剥鸡蛋皮边道:“梦都是做过就忘,我哪儿会记得。” 她声音更小了些:“再说你又怎么确定我梦里的人就是你,我不定是梦到了谁,只不过那时你正巧在我身边,所以我把你当成了别人。” 陈淮安一开始是不确定,他不过是诈一诈,这不就让他给诈了出来:“你要不要去镜子里看看你的脸现在红成了什么样儿?” 许鹿呦不用去照镜子也知道,她按捺下脸热,和他对视:“那你觉得我在梦里能对你做什么?” 陈淮安倒没想到她这软性子现在属弹簧,压一压,还能压出几分气性,他故意逗弄:“你又是打又是踹,我以为你对我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