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痛苦地弹跳着。 那被束缚住的双足不断乱蹬,磨得粗糙的麻绳“沙沙”作响,奏着一曲绝望的哀歌。 “操!真他妈紧!” 和她的痛苦截然不同,林渊只觉自己爽上了天。 他口中发出野兽般的畅快嘶吼,腰下没有半分怜香惜玉,只有最原始的大开大合,用那根狰狞的肉棒,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干着她那未经人事的处女嫩穴! “呜啊……姐夫……疼……真的好疼……主人……求你……快停下……莫要……莫要再动了……啊啊……” 她的哀求破碎而混乱,在“姐夫”与“主人”这两个称谓之间无助地摇摆,每一个字都浸满了泪水与血污。 只可惜,宋引章的身子本就虚弱至极。 连着两日未曾进食,此刻又被这般粗大的鸡巴生生破了身子,那撕裂般的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