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事,他们为何急着请他回去。 不由心生佩服,吕伯渊早已将五成军粮囤在那里,只要我们枭记不运走,就是镇威军最及时的补给。 只不明白,既有对策,他为何不肯面圣? 说来萧景辰也很奇怪,雨眠说他每日来访并未劝说过什么,喝上一杯茶就走。 既是奉命而来,又好像不是诚心实意,没有传说的那么着急。 午后的阳光均匀地洒在书房的窗棂上。 我手持墨块,在砚台中轻捻慢转,目光不时瞥向专注作画的吕伯渊。 他今日身着一袭素雅长袍,腰间紧束,发丝用玉簪简单束起,眉宇间透着一股从容与淡然。 成婚已久,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作画。 举手投足,颇有几分雅士风流。 视线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。 终于,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,轻声问道:“静远,你当真不想做官了嚒?” 吕伯渊仿佛未闻,手中的狼毫在宣纸上流畅游走。只见那浅滩白鹭,惟妙惟肖,栩栩如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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